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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视频播放器广告最少 :《无声的问答》再续[已扎口]

微博实时号购买 2022年08月08日 03:03 114 威武短视频

幸福的水草:我还没有回复你和蔡俊呐,你急着锁帖为得是啥?我刚回来时只看帖不发言,并没有看见你对造我谣辱骂我的帖子采取任何处置,因此我才开始反击。

你也是个“写所谓诗歌的文化人”,请你以一个文化人的眼光来看这个帖,否则你最多只能在此充当一个居委会大妈的角色。哪怕是居委会大妈,多半也知道《济公和尚》的故事吧?他作为一个和尚又喝酒又吃肉,又是打又是骂的,假如你正是那时代的地方官,岂不也要对他采取些手段了?可见你连大妈都当不好,因为你已失去执版的公正性,这个帖(幸福的水草,你选择性转帖到底为啥)已经使你露出了尾巴。不要跟我说什么因果,我是个无神论者,不信鬼神不信邪,更不信小权能遮天。因此我不得不送你一首口水诗照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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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问答》再续[已扎口]

  《庙堂众生——借喻网络诗界及人世间》

  假如把佛比作诗词,寺庙比作网络诗界,和尚比作版主,香客比作众ID何如?其实人世间、社会上,从各国政府到民间,哪里不是这样呢?

  寺庙内外人头攒动,

  众多善男信女几个为佛?

  车马水龙好不热闹,

  多半是观山赏景来作乐。

  便是那佛徒,

  也须是善的善来恶的恶。

  偏有这假装虔诚的,

  做张做致、令人错愕。

  求仙拜佛图神佑,

  男盗女娼“好”事做。

  愚夫生就无神者,

  只逛庙来不礼佛。

  偶感无聊且随喜,

  信口开河论善恶。

  见善夸一句,

  观伪啐一口,

  视恶踢一脚,

  怕你巧言令色把蛋扯?

  秃子休要假公道,

  早知你非真佛陀。

  惹我性起时,

  认你和尚还香客?

  先拍你个秃驴头,

  再拍屁股走人管那多!

  不信鬼神不信邪,

  人生当歌、率性几何?

  幸福的水草锁帖前的跟帖:

   作者:幸福的水草 回复日期:2011-07-23 09:34:17  回复

    世界上值得思考 改进的事无可胜数 一个大男人成天价坐在诗歌论坛上嘤嘤嗡嗡练习脏话,无不无聊  

    骂人,只能给自己和骂声里的亲人积累侮辱,并不是谁骂最后一句谁就胜了,是分别自取其辱,这侮辱越积越多,老百姓的话 造孽呢

  给蔡俊的回复在最下面,其余跟帖见以下两帖:

  

  

   对版主的礼让,完全是出于对陌生人的礼貌,除开这一层,我不受流氓化管理的天鸦蛇蛆任何狗屁的约束!请版主们不要透支这种客气。

   私下搞名堂或给版主施加压力的孙子,有种的亮明主ID公开说话,论理或开骂请便。

   颠三倒四、反反复复、条理不清的,恕爷不和傻子浪费时间。

  为了让大家更全面地了解全帖,本人将被结扎的帖复制如下(未包括某些跟帖):

  《无声的问答》

  院落没安门

  在这多云的黄昏

  站在场中静静地看着

  旧邻和野狗

  悄悄地进进出出

  偶尔有个把孩童的喊叫

  划破了沉静的夜空

  下一脚落向哪里

  暗中传来幽幽地问

  谁也没张嘴,包括野狗

  我点上一支烟

  沉默不语、抬头望天

  这世界真小

  又来到了恶狗村

   临屏随口乱荡,算不得诗。

    我不是来看诗写诗的,因为这里的人谈诗似同盲人摸象,好比你问他什么是真正的人,他却告诉你某人的心脏跳动得真强劲啊——简直是废话,牛、马、猪、羊的心脏难道跳得不强劲吗?

    有些自以为了得的好佬,摆出一副教师爷的相道总言他人不懂诗,自持乌龙文采盲砖瞎拍,给这个改给那个改笑煞先人。自作瞎掰如天书,却连我那首直白的小诗竟然看不懂,更有好古酸子露丑后恼羞成怒耍起无赖。

    

    还有那在艺术类学校教书,自称好道且好谈哲学、如什么软先屎主义的,见了这小诗也屁都不敢放。其实那里面讲的就是哲学原理,还跟本土宗教搭了一点点边。那上面说的哲学原理浅显而简单,就连文革期间全民学哲学时的农民都懂,宗教也只涉及了点外皮,可假作好龙的叶子高们却一窍不通。

    在那帖里,大家更可以看到网流们谈诗时一个个都当起了缩头乌龟,心有不甘就只好用马甲来谩骂,更有棺里猿猪蓬暗中断我IP捣乱。

    这恶狗村啊——

   呵呵,翻了些旧帖看看,有意思得紧。

   网霸和网流里应外合围堵义士的戏文一如既往,在此也不多说了。单讲那可笑的老乌鸦屁都不懂,却依然“嘎嘎”叫着到处指点江山。要说他真的一点都不懂,那倒委实有点冤枉。至少在语言文字的修辞方面还有两点水,自然也就会遣词造句了,否则他也不会依仗这丁点花招到处替人改句了;初通古文,平日里想必戴着老花镜、花了不少时间研读典故和成语词典的,否则也不会到处叫卖先人的遗产了。但是写作却是另一回事,无论是自由体还是古体抑或今体甚至文章,创造性的思维和情感的表达,不是象套公式一样可以劈头削足后硬套的。这也就和为什么语文教师写不好文章,作家考不出语文卷子写不好命题作文是一个道理,前者缺乏创造力,后者不善于死记硬背。因此我说他屁都不懂所指的就是这,用语文基础的尺子去量文学作品,严格地说起来应该是只懂个屁。

   自古以来那些落魄文人(酸子)的通病之一,就是不懂装懂好为人师。如果光是这也就罢了,坏就坏在一旦你戳穿了他的西洋镜,便会不顾斯文扫地耍起泼来,全然忘记了先前装先生教人时的另一副嘴脸。比如先前标示的这个帖里大家就可以看到:

   更为可笑的是,在我离开此间的前后,那老厌物不仅继续谩骂,还散布了不少谣言。和网流们的谣言相比,这种谣言恶意程度要少些,自作聪明乱猜的程度要多些,但是这种貌似公正的立场,其欺骗性要远远超出了网流所造的遥,尽管两者的手法都很拙劣。

   说起来那物儿在我等反霸时,也算是在反对网络霸权的,只是各自做法不同,你行你小资的机会主义,我行我无产者的彻底革命,只因为我所受到的压迫更为深重。可是每当我们在反击时,那机会主义者总要站在岸边喊反击得太猛了,有时网霸在屠杀、网流在谩骂造谣、我等被堵着嘴、他却也来趁机扔几块石头说:你们被杀时的喊声太刺耳了。看,酸腐的落魄文人有时离网流只有一步之差,某些网流一开始也就是从妄自尊大、容不得批评、不懂装懂、好为人师开始的,这种人一旦小权在手,就会成为新的网霸。

   归结起来其毛病不外乎以下几点:

   1、别人都是外行,唯独自己是真正懂诗的内行。

   2、自以为是好为人师,自己三番五次跑到别人帖里指手画脚,一旦遇到有力的反驳就患上了健忘症,作苦喊起了:求你别来烦我。

   3、人格不成熟,凡事要别人让其三分。混充教师爷时,遇到初学者或谦顺的网友便得意洋洋地鸟叫而去,还不时地盘旋回来,好一再地回味这种过于良好的感觉。但是一旦理屈词穷就恼羞成怒,耍泼、造谣、谩骂都会用上,可见让一个落魄酸子斯文扫地是多么地容易。

   4、无论何事,总是自以为自己的方式是唯一正确的。别人宪法权利被无理剥夺时反应不能太激烈,否则就是满地驴打滚;自己论诗不行就可以随意耍无赖,一切作为都不算驴打滚,而是乌鸦叫。

   综上所述,可见老毛当年对小资的定义是多么的准确。

  《真假动作》

  ——补《无声的问答》前述

  天马行空间

  独自神游时

  耳闻吠声又起

  几条丧了家的野狗

  首尾勾结噱头怪脑

  谣言狗屁是犬类拿手好戏

  呔!这帮吃打的货,爷在此

  哪容四爪的东西来放屁

  几块乱石打得那几只

  四下乱窜一头钻进茅坑里

  进村时天色已晚

  身后的东西悄悄地跟着

  警觉、亢奋,夹紧僵直凸尾

  却难掩近地粗重的喘息

  我抬起右手

  引起一阵条件反射

  幽蓝的鬼火顿时四下散开

  喉间咕噜,前爪伏地

  可我并没拿石头

  鄙睨着被打怕的货

  轻轻地挠了挠头

  吹声口哨,悠悠走进院落

  野狗肾上腺素空释

  侥幸间夹杂着失望中的期待

  一阵异样的痉挛

  从牠们的腹股间流过

  三行一拍(四行一拍)——诗歌中的懒孵鸡(抱窝鸡,吴越方言读音:lǎ bú jī)

   先说一下诗歌怎么会跟鸡关联的,而且还是懒孵鸡。小时候在父母的单位里,随着汽车的更新换代,解放牌卡车和北京吉普基本上取代了前苏联的“嘎斯车”。“嘎斯车”是国人对前苏联“高尔基”汽车厂生产的汽车的称呼。到了上世纪60年代末和70年代初,由于“嘎斯车”年代久远式样老旧,不论是卡车还是曾经赫赫有名的“嘎斯69”吉普,总是时不时地要趴窝,于是人们就干脆叫“嘎斯车”懒孵鸡。

   “三句半”(根据地域的不同,也有些地方为“四句半”)乃民歌的衍生物,诗歌最终游离于曲子之外,“三句半”也自成一体成了诗歌大家族中的一员。要说“三句半”的鼎盛时期,非文化大革命莫属。那时工人、农、兵是革命的主力军,在文化领域中自然也成了主角,因普遍文化程度不高,通俗易懂朗朗上口的“三句半”也成了他们的最爱。在农村、小镇或小县城里,几乎每一次文艺表演都成了必不可少的节目。改革开放后西风东渐,下里巴人基本上被挤出了文化舞台;加之“三句半”雅远不及今体格律诗词,俗又不如本土自由体无拘无束,豪放或优美与古体诗差之千里,装玄弄巧又比不上半土不洋的时髦自由体,直白却要齐字连韵。这种不尴不尬情状,使得“三句半”在文革一结束就迅速地被边缘化了,可以说它又回到了民歌中去了,难得还有幸会听到偏远的山民唱着最原始的“三句半”。

   那么“三句半”格式到底是怎么样的呢?就是前三句字数相同,大多为七字句且句句用韵,但第三句比较宽泛常有不限韵的(“四句半”里则是第四句),最后半句三个字用宽韵(之前临屏没看仔细有误)。表现在舞台上,念前三句的时候伴以急促的碎鼓点击,念到最后半句头时鼓点加重,最后一个字除鼓重击外,还配以钹和京锣齐鸣,其目的是为了配合加重语言的力度,鼓点类似于击鼓传花。比如文革时常见的经典实例:“ 思想放光芒,革命群众斗志昂。誓把一切反动派,都扫光!”往往一个节目要有许多段组成。

   看到这里,大家就领会到诗歌中的懒孵鸡之意了。所谓的三行一拍或四行一拍大抵相近,只不过所好者也学装玄弄巧半土不洋的时髦自由体,使之破句并强塞进过多的含义,使之全无诗意、成为诗不像诗文不像文的四不像,不过是当今不伦不类的自由体诗上面长了一颗寄生瘤罢了。

   不过话要说回来,那啊Q一心要把毫无意义的圈画的比别人更园,谁人又能禁止他?旁人见了有得一笑,也算阿Q自感人生有了意义,得意之时唱上一段“我手持钢鞭将你打~~~嘎嘎!”也未尝不可。但是假如阿Q硬要别人承认自己的圈是天下最园的,否则骂骂咧咧甚至凸笔当钢鞭乱舞殃及旁人,那就怪不得别人扯他脑袋上的尾巴,未必只有鲁四老爷才能教训他。

   呵呵,阿Q想革鲁四老爷命又畏首畏尾,为掩饰窘境转而大骂革命党人的段子也很有趣,尤其是那些个不承认他画的圈是最园的革命党人......大家以后还能见到。

  题外篇——《七言绝句·别羽》

  一羽巷左自飘离,

  雾起江船影渐稀。

  隔岸灯火终难辨,

  落寒更是愁添衣。

   一年多来光顾玩了,只写了一首短短的七绝,没事唧唧歪歪的哪来那么多诗好写?早年农人向小城居民购买肥料时对我外婆说:“好格ou八角一担收,生病黄鱼的ou两角一担都弗要格。”可见,像川稀一样拉了一大堆一文不值的东西没啥意义。

   我的诗随便哪个普通网友都可以说三道四,无论是行家里手还是初学者,唯独那些“懂”诗的酸子别来不懂装懂出洋相,否则我会感到肉麻恶心得要吐。至于网流马甲只一个字——滚!

   向诸位问好!呵呵,大家都知道今天不是我的生日。

   我对过节比较淡薄,生日也一样。但是对于别人热衷于形式的喜好并不反感,只是看见某些轻薄的人,喜欢过多地在公共场合厥臀露腚地扭屁股有些厌恶(为讽刺而假意模仿者除外),尤其与他(她)平常的所作所为联系起来,就更具有讽刺意味了。

   生日祝贺是一件非常私人的行为,通常仅局限于亲朋好友私下进行。在网络上朋友之间私下发一个祝福便足矣,再不够或是关系一般的朋友交流渠道不是很便当,那进入对方帖里道一声贺也绰绰有余,哪肖公开装模作样做给众人看?由此足见轻浮之物丑态一二,如同将美好的性爱搬到公众眼皮底下,在大街上当众交媾,把个肉麻当作有趣是不知廉耻者惯行之道。

   公共论坛除非常时期各有功能,即便要借题发挥向某人道贺,起码也要认真撰一相称的文字。如此惯用句把水帖,扭屁股也不拘行头,一群男女就长期喜欢如此拙劣地污众人的眼。想那娼妓“工作”之前还要梳洗打扮一番呐。

    网络虚权真是害死人,至于如何害死人的之后再谈。牠那马甲刚一投入使用时就被我识破了,挑衅辱骂我小号的内容被装太后删去,事后我还曾经发帖揭露他(她)不承认删除。

    不过我不怎么喜欢进狗窝、鸡舍、鸭棚里面说话,屎臭太浓。

  题外篇——《来去自由》

  我静静地来

  又静静地走

  走了又来

  来了终将还会走

  因为,这是一个公共茅厕

  任何人都来去自由

  只有坑底的蛆虫,和

  不时窜进来嚼食软鲜屎的野狗

  会对此地有着无限地依恋

  扭捏作态“拜拜”了N次

  才离开了一顿饱餐的间隔

  恨不能在这茅棚底下筑起高楼

  永别了——对着茅坑发誓的

  是另一只食言的小狗

  《暗夜鸦叫》

  浮云在夜空游移

  月影印着枯枝

  场院边缘有棵古槐树

  秃鼻鸦独栖树上

  没有鸦巢

  有点突兀

  牠此生的意义全在于

  教喜鹊别再渣渣而要嘎嘎

  这可笑的食腐动物

  对不起,爷见到可笑之物

  常患选择性耳聋和眼瞎

  对鸟屎和暗夜鸦叫毫无兴致

  别在老子跟前嘎嘎嘎

   所谓的诗人,不,是诗人的太师有一种抄作,那就是无时不刻地矫情,就像娱乐圈里某些明星装清纯,越是众所周知风骚无比的,越是显得清纯得离谱。比如一再宣称自己每一个马甲都注明了与主ID的关系,并指责他人没如此效仿不够光明正大。想我在反击流氓化管理的天涯时到其他版块刷屏,顺带上一句“谁有不要的马甲相送的,请短消息连同密码一道发来”,那些素不相识的朋友一送就是几十上百,我机器刷帖根本无需登录,哪有这闲功夫去一一注明?即便是自己注册的马甲,别人不注明是别人的自由;你每次洗完屁股都要把肛门掏一遍那是你的自由,难道要全国人民都来学你掏肛门不成?这种矫情与自认为自己维权时喊声不大不小刚刚好,别人的喊声太响太刺耳是一个道理,真是好笑!

   这里要追加一点说明,前述太师或许是师太,因为那物儿注册资料原显示为女性。这不是大型网络游戏里的少年假扮MM,可以从多情的GG那里诓骗些虚拟银子或华服快剑,一个连性别都要颠来倒去的东西光明正大个屁!

   言归正传,那娱乐圈里的公娼装矫情是为了大把的银子,这落魄酸子装矫情所为何来?一文不值的网络虚名么?对不起,咱对任何虚名都不感兴趣,更何况虚上加虚的网络虚名,您老还是留着自己慢慢享用罢。在爷被网霸堵住嘴不能说话的时候,老厌物与网流一起恣意挑衅辱骂且不嫌羞耻,这种流氓团伙的编外网流还有什么好装的?别给老子装圣蛋!

   无耻的东西总是企图挑战人们的记忆力,今天大家又见到了牠用本小号杜撰鬼画符。

   本来自己做下了这许多罪恶累累的勾当,最后落得这种可悲的下场,当乖乖地夹着尾巴滚回自己的窝里,舔舔伤口总结一下经验教训,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今后如何洗心革面不犯同样的错误?假如没有良知的话,至少从个人得失的角度考虑,也应该有所检讨。或许时间久了,人们会对其作恶多端时的种种劣行感觉淡漠些,然后再重新开始,总比时不时地提醒人们牠一直贼心不死要好得多。可是那物儿不这样想,自从成了丧家之犬后,就一直亢奋不已,其程度不亚于当初上位之时。其实从一开始在本人尚不认识他,而他为了某种小算盘来舔我和其他网络白丁的臀时,我就对其本质下了定论。此后明知多余,却还是给了他许多忠告和警告,可是这东西吃屎的本性难改。其结果是,一切都如我料定的那样,这也是众多嗜权如命者共同的宿命。

   网络虚权真是害死人!具体事例见帖第四部分:

  《一只穷途末路的鸭》

  这只丑陋的鸭啊

  我看着它离了鸭棚

  被人擒着翅膀

  拔光了脖前的毛

  就只咔嚓一刀

  成了一只断了头的鸭

  沸水烫澡、拔毛开膛

  下锅慢煲、扑楞冒泡

  我对着锅里的那伙说

  这丑陋的贼鸭

  你再是如何垂死挣扎

  也难逃可悲的命运

  《小子别跟我学》

  小子啊,你别跟我学

  别学如何藐视坛规

  拿我作借口终是枉然

  因为你根本就不配

  在这坛口,除非我主动赦免

  至今我仍是它的债主

  而你却始终欠着它的债

  只是欠债者从不感到惭愧

  两次,在同一个茅坑里淹没

  千万别说没给过你机会

  就是稀泥被扶上墙也已干结

  你这提点不进的土包子啊

  没见天是多么兰,风儿轻轻吹

  时间在流转,人事与昨非

  与其一再丢人现眼

  不如抱着你的荞麦枕头

  去圆自己的黄粱美梦

  爷此时此地再忠告你一回

   呵呵,以为咱们言语不羁,牠也有了放肆的借口。我是因为什么?因为合法权益一再被天涯侵犯,故有权藐视这流氓化管理的论坛。牠又是因为什么,就单单因为被逐下台么?这下台算什么理由,难道坏事做绝下台不是天经地义的么?想当初被猪蓬当狗用时那得意劲,嗬嗬——真了不得,一步登天当上小棺里猿了,还发短消息来劝老子:你不要闹,静下心来好好写诗......写个鸟!当初我就对牠的结局下了结论:不是象狗一样被用过后一脚踢开,就是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又自掘坟墓为非作歹,最终被网友们轰下台。

   竟然也学会了投诉,装乖积蓄借口!有权的时候如果好好地夹着尾巴做人,自己直接删除就是了,哪里还要发什么投诉帖?被同伙出卖,东突西撞如同丧家之犬,成了下台前XX里最可笑的一个,其程度远远超过了可怜人。我看除了被咔嚓的狗蛋,没几个会当牠是个东西的,真是可悲!

  《乌合之众你都别给我装》

  如今网流都装成了乖乖儿

  安静得跟死绝了似地悄无声息

  只有贼鸭偶尔扑腾,想当初

  贼偷当保安,强盗守城门

  婊子立牌坊,娼妇谈爱情

  强奸犯和人口贩子们

  也成立了一个上名堂的组织

  妇女儿童权益维护会

  这个世界太荒谬、很搞笑

  可是凯子们都别给我装

  即使剥了皮我也认识你

  哪怕你装成绵羊再是巧妙

  我的小鞭子也照抽不误

   装阴阳人在该帖胡说:《诗会现任版主封杀前任挽留其他现任的帖子》(转载)“记者:据我所知,老船做首席的时候,诗会开始了倒版,并且他被马帮、钱塘子言和王者天夫给倒下来了。”至于他(她)到底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还是有意造谣,那只有他(她)自己知道了。为此本人特别声明:

   本人来天涯时老船早已下台,只是在反击骟货挑衅时,他自己不检点弄出个“御赐金马甲”参与其中,我把他当做骟货的马甲奚落了一番,除此并无任何瓜葛。这个从我刚来时,与马帮言语有些误会,并跟王者天夫争吵了几个来回,这些根本不可能发生在共同倒版的熟人之间的误会都可以佐证。他(她)在把握诗会时,不是可以让棺里猿猪蓬像傀儡一样对他(她)言听计从么?尽可以叫那傀儡好好去查查我的IP及在天涯第一个注册的ID。再不然,我可以授权:允许猪蓬棺里猿公开我在天涯的第一个ID,不算他侵犯我个人隐私。反正那物儿不得到网民的个人授权,也经常干违法擅自公开别人隐私的勾当的。

   至于装阴阳人在帖里为了证明老船是如何地不地道,假意为王者天夫抱不平,还以自己为例立牌坊——看得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老船这种勾当,正是他们这一类无耻的东西惯行之道,常常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删他(她)一个帖怎么拉,很难受么?他(她)是什么来头,真以为自己是太后么?老子没注册的系列小号,被他(她)的同类预先封杀都不计其数。至于装阴阳人他(她)在位时,是如何弄鬼名堂为诗会埋下祸根、以至于如今一派萧条鬼版景象,大家可以看这个帖的第2后半部分和第3部分:

   我第一次倒版纯粹是个人的维权行为,充其量也是和前版主老剑之剑俩人之间的矛盾。前朝余孽及其帮闲们的马甲,之所以纷纷出动来骚扰、挑衅、辱骂我,不外乎是如此:有些一开始是因为误会,以为我是别人的马甲;有些则是属于拍马屁讨好版主,天生的奴才心理使然。牠们接下来的行为,就完全是出于恶意的了,因为在他们眼里,随意辱骂与自己毫无恩怨的人不用感到愧疚,这就是网络流氓的本质!另有一些可笑的落魄酸子,认为本人的维权行为抢了他们的风头。笑话!别人吵架关他们鸟个风头,有本事靠自己诗词文章去出风头,也不用靠在这小池子里发育。

   因此,对这类传播谣言的行为,必须给予揭露。

   在阴阳人帖里还提到了前朝余孽的QQ群,我联想到另一个网流团伙里的QQ群,可以说:诗会任何祸害都是出自这两个QQ群里。虽然在这两个QQ群里的,并不都是网流团伙里的成员,但是因其网流集中的程度,完全可以称这两个QQ群是网流QQ群。我历来恩怨分明,是非灵清。当初和老剑斗得不可开交,那时出于维权反霸,出于他死要面子、对自己因误会而在我身上所犯的错误的一再坚持。但是自从他下台后的表现来看,他没有像其他前朝余孽那样再搞什么名堂,所以在庄阴阳人假意言说想提议某位被他(她)暗中排挤的对象当首版时,我曾经提议可考虑让老剑复职或从上(当然要他自己愿意),这一方面也是出于作为对立面的网流们、能够接受他们当时“维护”的人选的考虑。可是装阴阳人要找自己“信得过”的人,还谎话连篇被我一一戳穿(见前面文中标示的帖里第3部分他(她)的第二个谎言)。不过这都是题外话,还是归入正题。

   第一个前朝余孽的群,根本就不用多费口舌,从某些东西在位时的所作所为,以及牠们下台后的马甲活动就可以看出。

   第二个新生代网流的群。在那个群里能够进行管理操作的有石小阴人、断头鸭、鸡婆或其网络相好,虽然有些怕泄露的对话被删除了,但是这也改变不了狼狈为奸合伙干坏事的事实。从鸡婆违规一力维护的其网络相好写作同盟会(其马甲还有飘在天上的鱼及四处挑衅造谣的恶意马甲挑衅氧气不啊、青春小瓜瓜等一大串)的帖子里可以看出,这些新生代网流一开始对前朝余孽的独断专行也十分反感,言语中颇有抱怨不满之状。可惜他们不满的不是文阀本身,而是自身的境遇、为自己不能有幸与前朝余孽同流合污而叹息,一旦他们自己自感羽翼丰满了,其丑恶行径比前朝余孽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前朝余孽多半比较老奸巨猾,行事方式比较倾向于自己躲在暗中,煽动新生代网流和其他不明真相的网友替他们造谣生事,实在耐不住寂寞了才用马甲耍几下。这其中的骟货和可怜人是个例外,因心智不全控制不了自己。而新生代的网流大多年轻气盛、野心勃勃,他们做事也就更加穷凶极恶,不怕丢丑无耻之极。比如他们散播了一个谣言,哪怕被戳穿了N次也不嫌丑,还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当作新鲜武器来使用。这其中石小阴人是个例外,他作为团伙里的狗头军师,其行事方式反倒像前朝余孽里的高端网流,不过狐狸再狡猾也终有露出尾巴的时候。

   那么这两伙网流是如何勾结到一起的呢?原因很简单,无非是本质上的臭味相投和势力上的相互利用。前朝余孽要利用新生代网流对付起义军,以解被赶下台的心头之恨,新生代网流要利用前朝余孽庞大的人脉。当然这新生代网流的初衷是想两头卖乖的,像断头鸭就曾经来讨好过我等。但是我们根本不吃这一套,除内心里厌恶处处耍巧的投机分子外,根本还是要看他做事是否像人样,你自己行狗道胡作非为,即便天天来舔屁股难道我等就会认可你了?

   当然两网流团伙在相互勾结的同时,因核心利益相关者各自关系远近,出现狗咬狗的现象也时常发生,那鸡婆为了保护疯狂挑衅攻击我的网络相好,甚至可以把断头鸭和骟货两个主动出卖给我。

   就像新生代网流写作同盟会的ID一样,诗人一结盟、文人就成了流氓。为什么这样说呢?看看我这个帖就知道了:

   我的话难免也带有倾向性,但是我所说的基本事实都是现实存在的,我的分析大多也是符合逻辑并多次被事后的客观事实所印证,要不然也不会在短短的一年半时间里,由完全陌生到熟悉并抓出若干恶意马甲的宿主(当然,也有网友们的分析意见和网流们自爆的内幕作为参考)。而不像网流们根本不顾事实(事实和手段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他们需要的是目的),歪了个头捧了个卵信口开河顾自朝天胡说八道。

   另外,我在此警告个别比还是2009的宿主风度飘飘隐藏得更深的人:不要太自作聪明行类似的勾当,我09年秋季就开始注意你了。只不过你自以为表现得比还是2009更为狡猾、手段更为隐蔽(即不像还是2009那样急于求成),因此我暂时还不来揭露你。其实你们的基本表现模式都是一样的,平时用马甲挑事,一场大风暴过后用主ID来装圣蛋,说起话来像模像样四平八稳、照顾到各方的观点甚至替我们说几句公平话。妄图以此来树立自己的良好形象,你何以要用马甲与网流沆瀣一气,无事时主动挑衅我们制造混乱,大屠杀时怎么不敢说公道话了,反而为刽子手和网流摇旗呐喊?

   都别给我装,只要你再行狗道,迟早也会轮到扒你皮的那一天!

   咱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无须学物流添油加醋夹脚乱造。

   咦,哪个牲口没栓住乱钻我家篱笆?哦——原来是没骟净的狗。这骟货也忒不争气了,自从知道这贱阉人起,牠所给我的所有印象就是:为讨好叮当鸡来挑衅我,然后耍泼不成就耍无赖,手段用尽转笑脸来讨好,讨屁不成又翻脸......如此反反复复无穷无尽。我早就无数次告诫过这骟货:掰你自己的歪理邪说去,别来钻我的篱笆!可这物儿就是不争气,没办法;狗一定要吃屎,人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总不能太残忍地断了骟货贪嘴的念想吧?

   话虽这么说,那纯粹是为了保护动物出发,虽然只是不公不母的劣犬,可好歹也是贱命一条。每天也不费粮食,只须他屎瘾上来后别把门关死,牠自会上茅坑去饱餐一顿的。只是这个没阉透的东西想吃屎时太猴急,瞧牠急的,刚从笼子里被放出来,就急吼吼地把我篱笆钻破了:

  

   有关骟货的“伟大壮举”,一会儿再讲。

  《丑陋的家伙——拜拜罢您那!》

  尽管你有一个鲜亮的名字,

  让人误以为你是一个美男子。

  但我知道你很丑很丑,

  那相道如同榇液泡胀的古尸。

  尽管你有一个玄妙的称谓,

  让人误当你道行深似百川归。

  但我知道你很贱很贱,

  那行藏连狒狒都要说声惭愧。

  你没有晏婴的智慧,

  更况论左思的才华;

  包拯的刚正和你相反,

  刘墉的修为与你相背。

  哦——我知道你薄古好西,

  那咱开一句洋荤也无所谓:

  你有伽西莫多的善良么?

  与他相比,你当自觉形秽!

  此刻,我仰望着夏日的苍穹,

  晴天霹雳滴雨未下。

  却见丑类断了脊梁扭着屁股,

  像被腰斩的鳄鱼甩动它的尾巴。

  莫非是天庭的降魔宝杵,

  无形之中在此间落下?

  我已经看够了你拙劣的表演,

  丑陋的家伙休钻我篱笆来排泄;

  上别处去当你的小丑,

  恕不远送、拜拜罢您那!

  1、晏婴、左思、包拯、刘墉——是我国历史上四大丑男(另四大美男是潘安、兰陵王、王卫介、宋玉)。 2、伽西莫多——雨果《巴黎圣母院》里长相丑陋的敲钟人。

   我到自己的帖里看了一下,差点笑得没背过气去:鸭犬夺食——狗吠声、鸭叫声响成一片,鸭飞狗跳的那个激动热闹啊,几乎把我院里的茅坑板掀翻。实在教我感到纳闷,难道我院内茅坑里的屎就那么美味,以至于抢得鸭毛乱飞狗嘴哆嗦?特别是在一个我不熟悉的邻家少年“半缕香”进去后,经他那么顽皮地一逗弄,那老狗哆嗦得更厉害了,狗嘴连着“4B、4B”地放狗屁。看来这没阉割透的狗,还真的与普通的犬类不一样,激动过了头竟然现出异相来,连生理通道都会彻底颠倒,不用狗屁股而用狗嘴放屁。我要警告这顽童“半缕香”,玩鸭逗狗要适可而止,千万不要耍过火了,否则老狗太激动了一旦被屎噎死,那他是要负责任的!

   大家不妨到我院内的茅坑门口看看,那热闹的场景绝不亚于我们杭州价廉物美的新丰小吃店:吃罢、吃罢,您老少二位慢慢吃,断不可噎着了使我失去俩免费的掏粪工。放宽心,不用急也不用抢哈,我明天还有更新鲜的喂你们,保管你们吃饱吃好。

   笑尽管笑,可我也有点担心,怕牠俩或其中的一个被咱耍得心理失常,要是像可怜人一样疯掉了,那咱的罪可是不小哦。哎,还是忍住玩乐的心思谈点正经的罢。

   先来看看我刚才那个帖里断头鸭马甲“喵喵的晚餐”,呵呵,这断崖飞雪虽说是个土包子,却也学起西洋贵族或有钱人的范儿,就餐还要换上一套正式的餐服。却因怕骟货把屎抢吃尽了,心急火燎乱中出错扯了件别家猫吃鱼的猫服套上了。看来我给牠两个准备的晚餐挺合牠们的胃口,有蛆有屎荤素搭配,其对畜类的吸引力是大大地。来看看这断头鸭是怎么说的——作者:喵喵的晚餐 回复日期:2011-07-20 21:54:36“看来跟斑竹研究好了,果然警匪勾结,没想到某斑竹堕落到这种地步”

   这断头鸭是被屎噎着了还是蛆呛嗓子眼拉?哦,尿喝醉了,怪不得鸭屁乱放说胡话呐。要不是这次来了看到幸福的水草挂在版主的名单里,我只知道诗会有那么个ID,不喜欢看诗提帖也就从没看过她的作品,就跟你上次见习时来我这讨巧前不了解你一样。我此前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你们这帮网流和几个反霸战友那呢,哪有闲心管其他不相干的人。至于oО水中魚Оo就更简单了,前几天我一来还把他当作另一个臭鱼烂虾骂。他们俩又不像尔等喜欢找我讨屎吃,要来勾结我做啥?想不明白的话,不妨去问问你那网流团伙里的同党,至少他们目前还未来我这儿讨吃、没有被屎尿醉翻,想必脑子要比你清醒。

   不过比起你见习下台前,私纵被封杀的骟货、恶意删除多名网友的全部帖子、将我的多个帖子恶意转到其它版块以制造我在那里乱版的假象,比起你这些卑鄙无耻的勾当,其他版主做任何事、无论是否违规,你都没有说三道四放屁的资格!

   这断头鸭想是被网络虚权诱疯了,跟帖后猴急得甚至等不得我自己去发现,还要多此一举特地发来个消息通知我去看。俗话说心急吃不得热馒头,对鸭说心急吃不得热屎。你和骟货蔡俊的最大弱点就是耐不住性子,使得你俩比其牠网流差一个档次,有些网流虽然肚里没货,起码还知道该闭嘴时得闭嘴,会装出一副城府挺深的样子唬弄人,你们连这本事都没,还现世宝一样丢人现眼出来混?

   你以为像你这样东捣鼓一下西捣鼓一下,就能再捞个见习或狗腿棺里猿当了?老实告诉你:天涯很现实,猪蓬也很现实,要不是爷们整得猪蓬整夜要守着版面,无论是半夜1点还是凌晨4点都要随时操作,牠才不会想到临时找条你这样的狗来用用的。我们于你来说到底是算有恩呢,还是有罪?你之所以能摸几天棺里猿的虚拟权杖,让你开了一下洋荤的间接原因是取决于我们,这你得感谢反霸义士们;但是摸过棺里猿的虚拟权杖后加倍地吊起了你的胃口,使你像吃上毒品一样欲罢不能了,万一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疯了,那实在是我们几个的罪过。出于同情,我看还是这样罢:我个人网站的留言簿缺少个管理员,如果你嫌职位太小了,那也可以任命你为我个人网站的副站长。怎么样,咱以德报怨够意思吧?

   好了,对你说实话,别再在这虚拟的世界浪费青春了,我在此是娱乐耍猴找乐子,你却是权欲七猫八爪地挠得心里难受。还是在现实世界做点实事罢,无论谋个小官或者做点小生意都行,有一点是一点,起码都是可以量化的实实在在的东西。不过千万要注意,做任何事情须得有耐心,欲速则不达,远离了欲念那离成功也就不远了。假如领导本想提拔你的,你左表现右表现千方百计想引起他的注意,过于讨巧马屁拍到了马腿上,那领导心一烦可能不但不提拔你,反而把你支到他见不着的某角落去也未可知。不用领导发话,那些善于观颜察色的亲信们早就打发掉你了。做小生意也是一样,急功近利坑蒙拐骗只能暂时诓人,时间一长等于自断财路。至于文字么,作为业余爱好玩玩还行,耐不住寂寞急吼吼的人,即便有才气也成不了大事,更何况你诗词文章都不行,须知那漂在面上的成功者下面,有千千万万比你高妙得多的人都是垫底的货。不要被花花世界快速成功的例子所迷惑,那像中头彩一样全凭运气,或是外力为谋利偶然选中他,或是他自己已孤独地作出了相当的努力别人没看到。再重复一遍:欲速则不达,当你远离了欲念那离成功也就不远了。

   我的许多话于你都是金玉良言,包括以前骂你的话里也暗含道理,相信的话你抄下来随身带着随时翻看,20年后再来谢我。不相信你就继续,在这虚拟世界里被欲望折磨得疯掉。那还不如被车撞死,家属还能得些赔偿,在这里疯了啥都得不到,家属还要替你负担长期的治疗和疗养费。

   对这骟货其实没啥好多说的,这一把年纪还如此不屑,已经是无可救药了,即便千辛万苦救得牠,那火葬场也在向牠招手了,对这个社会来说实在是一种资源的浪费。但是为了满足牠卑贱的自虐心理,那我就发一下慈悲点拨一二罢。

   作者:蔡俊 回复日期:2011-07-20 22:27:44“一嘴大粪,一头傻气,一脸麻子,一身梅毒…就是描写你吧?众人之间,一眼认出。哈”

   1、“一嘴大粪”——在此谁都知道大粪嘴是哪个,发疯时把四分之三的版主和多个网友的母亲、用最恶毒的文字侮辱了数遍的无赖网流舍牠其谁?更何况昨晚本人虽一再告诫,牠仍忍不住强行钻破我院里的篱笆,撞翻茅坑板急吼吼地吃屎来着,自家的软现实(软鲜屎)吃了犹嫌不足,还非要闯入我院里的茅坑与别个夺食。

   2、“一头傻气”——大家看了都觉得确实傻,装疯卖傻属其常态、更有傻到论坛上说不过别人后发疯耍泼竟要老婆出面相帮,演出了一场夫妻倒版的丑剧。通常只见小儿在外吃瘪了,那做父母的见识短小气,领着不争气的娃上别家门论长短讨便宜的,哪有年过不惑的汉子靠婆娘撑场面的?所以我说牠是瘪三样,还是软饭团子脓包蛋,毫无男人的骨气的爬虫相。这社会上有些人虽坏却不失男子汉气概,可又坏又软又黏糊的却也少见,来天涯可真是开眼见了。然任何女人会和这种下流东西住一间屋睡一张床,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除非她起初就想方便找野汉,否则哪个正经女人会找这种臭皮蛋?所以我常说在诗会里,在见识过骟货这许多无耻行径后,依然与他交往甚至打情骂骚的,也绝不会是什么好货。

   3、“一脸麻子”——对不起,我的外表与你欠了他2000元赖账不还的谢帅哥谢小谢不相上下,他是苏州的、我是杭州的,这两地可是自古以来出帅哥美女的,你可向网流团伙里从我个人网站见过本帅哥尊荣的人去打听打听,然后别因妒忌而疯了。可我知道你年龄比爷小、相貌比爷老,尤其那张狗脸肿得像屁股,就是我的PP也比你的脸光洁美丽,难怪王者天夫时常唤你为驴,驴脸比狗脸肿哈。

   4、“一身梅毒”——我没见识过梅毒啊,你可否告诉一下让我长点见识,可能这也是你唯一比我“强”的地方。只不过我光知道你在南方你婆娘在西北,长期分居更兼本质下流是很容易得性病的,可不知道你是从她那里传染来的还是鸡婆那里传染来?

  《活鳏夫的一天》

   一向只听说有被称活寡妇的,专指那些处于名存实亡的婚姻中不幸的妇女,哪里还有叫活鳏夫的?因为自古以来多有娼寮,那些等级高低不一的公共厕所面向所有愿意上的男人,多则千金买一笑,少则仅几个子儿,所以几乎就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活鳏夫。但是眼下就有一个活鳏夫,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在这个坛口。

  这是一个不幸的男人,

  如果高力士、李连英也算男人的话。

  区别只在于他们做了实体阉割,

  他精神自宫没落下疤。

  他的不幸在于,

  得了个非常耀眼的名号。

  开天辟地天下第一,

  有史以来首获封号。

  当然不是御赐乃是自得,

  全国少见少有的活鳏夫哦。

  这可怜的男人就住我家南面,

  媳妇却在大老远的西北边。

  他忍受着活鳏夫的煎熬,

  百般无聊千般索然。

  她不定正躺在别人的怀里,

  享受着春光明媚的每一天。

  这天他日照三杆才起床,

  打理完吃喝拉撒已是午后的天。

  恹恹地逛到院里遇到几拨女生,

  搭了几次腔都遭了白眼。

  讪讪地出了大院,

  离了大街进了胡同。

  某屋一个浓妆艳抹的洗头小姐问,

  先生要不要敲背,很便宜的。

  他忽然两眼放光但迅即暗淡下来,

  摸了摸空瘪的荷包囊中羞涩。

  是啊,几年前的烂帐还不知咋还,

  被逼急了没少耍无赖。

  小姐,十元一次够不够添?

  呸!你当我要饭啊?找你M做去!

  又讨了个没趣只好怏怏而去,

  打道回府只苦于精力无处泄。

  心里七猫八爪不是个滋味,

  脚高脚低回到院门前。

  女人啊女人,白讨了个老婆,

  男人啊男人,还不如活在古代。

  可以彻底净身入宫完事大吉,

  省得做现世活宝丢人现眼。

  忽然发现一个坛口奇妙无比,

  可以尽情现丑不怕丢脸。

  耍起无赖那个爽啊——嘿嘿,忽忽:))

  满嘴喷粪成了日常表演。

  更妙的是困扰身心的问题得以解决,

  还交好了几个坛口的警员。

  我是流氓我怕谁?除了活鳏夫我,

  你们可有在坛口下流的特权?

   但凡网络上的流氓,还远不及街头流氓的十分之一。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做一个街头流氓须承担各种风险,无论是坑蒙拐骗还是打打杀杀的,弄得不好就要吃牢饭,平素拳头不硬也打不出自己的小天地。而网络上的流氓什么也不用担当,与街头流氓相比简直就是一条癞皮狗,蔡狗骟货就是这么一条癞皮狗。

   比如牠无端攻击辱骂一个人,接着因作恶多端受到众网友的谴责后,为了减轻吃瘪时的压力(不如说想分化对方),牠又想去拉拢先前被他攻击的人。按照正常的逻辑,你必须先就自己对别人的侵犯真诚地道歉、哪怕是假装真诚,然后才有双方重新开始的基础。可骟货不是这样,牠扭捏作态放不下臭架子(其实在人们眼里早已是烂人一个,还有什么架子好装?),从不承认自己无耻行为之错,讨好对方时还不忘表现自己,好像是是说:看你有两三分才气,我这有着十分才华的人高姿态来接近你了,而我以前所有的一切都没错。这算什么,舔屁股还怕众人看了笑话?不你想舔也没人逼你来舔。联想起牠上次来舔屁前的作为:挑衅攻击,遭到反击后下流话恶骂,不成就装疯卖傻打哈哈,接着自说自话狂发垃圾诗和图片转移话题,再不就是胡掰软鲜屎主义。如此一轮过后没几天,又会重新上演一场同样的戏,期间造谣诬陷、女性生殖器或其它下流话谩骂、侵犯网友肖像权并指着别人的相片诽谤他人与姐妹和母亲乱伦。如此反反复复、无穷无尽、没完没了,可见这骟货原本就是一个十足的网络流氓加无赖,就是一条毫无廉耻的癞皮狗!

   那么来看看这个无耻的东西,是否真如牠自己吹嘘的有几把刷子。呵呵,我这个搞机械制造出身的业余爱好者,从参加工作至今所从事的行当,向未与文字或艺术有什么瓜葛,我倒要看看这个美术学校的教师、自封的诗歌文艺评论家、对哲学和道学有一定的研究,所有这些里面到底有几点水。

   在09年比尔汉和诗人小郑张罗的比诗时,王者天夫轻轻一屁便将牠击败,于是牠自称自己写诗不很在行,只因着重点是放在诗歌理论上。其实无论是诗歌还是文章,最基本的一点就是要善于使用国语,进而在这基础上的文化思考,并将这种思考用通俗易懂的文字表达出来。所有这些,都需要精细的阅读和厚重的生活底子,更重要的是一种灵性、即天分。而骟货的文字手段大家从吵架时也能看到,语无伦次疯疯癫癫,挑衅了别人又说不过,写讽刺诗或短文更是不行,于是只好祭出下流话这唯一的法宝。牠作诗的看家本领就是,凡话不能说透,要说一半留一半,天机不可泄露。就像一个只会几下三脚猫的家伙,根本打不出套路拳,对于那些超越了套路的高手更是如入云雾,所有的能耐就在于如何把三脚猫耍得更精巧,并以为这就是艺术,就像凡是地摊上捡来的都当古董一样。诗作如同白话口水(呵呵,要不是为了让大家一目了然,我这些骂网流的分行文字拆乱重组后也比那强),斗嘴时讽刺更是连口语都不如,神经病的妄语也比那更像诗。自己写不过,就硬要把讽刺诗说成是阴诗,倒不是牠自己不写,随便一搜就可以发现牠写了N多,可惜写不出味道。至于落魄酸子之间臭味相投相互叫好,这类肉麻互舔就不用在此多说了。

   骟货所谓的理论也十分可笑,东拼西凑全无自己的东西,纯粹就是比抄袭稍微好了一点点的拼盘大杂烩。看来牠阅读还算是广泛的,可惜浮躁的人读书就像翻茅纸,浮光掠影之后只记住了几个时髦的名词,从此便有了吹牛的口谈。凡真懂得艺术的人都知道,但凡体式、风格乃至某种哲学理念派生出来的表现形式,都是一种外在的东西,就像老农种地时不同的农具,干什么活操什么家什。文字也是一样,需要表达的是其骨肉,外皮则可以根据需要随选,只要便于表达、能够表达得清楚,但在自己所会的里面找上一种便是。海明威曾经对别人夸他的文字风格就很不以为然,认为所谓的风格是一个作者改不掉自己的毛病之故,他自己当记者出身惯用短句,因此他认为是缺点。所以一味地拘泥于某一类外皮,说得好听点是偏执地钻牛角尖,说得难听就是江郎(柴)才尽拿草添,偷换概念左手倒右手、右手倒左手,借以掩饰自己文学本身上的短处。其实好的文章并不仰赖华丽的外衣,形式只不过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本人该编了耍子的口水段子,就是笑话骟货之流所谓的软鲜屎主义:《文采尽失,只有扯蛋玩主义》......这时走来一丑女/道出了其中的奥妙和玄机/本女涂脂抹粉三寸厚/就象文人笔拙玩主义/咱学母牛戴花不为啥/就为诳个男人嫁出去

   刚才说牠那软鲜屎主义,虽说是一种所谓的文学流派,其本质是从哲学观念中偷取并加以漂色,那是西洋的泊来品。而这个骟货堪称学贯古今融汇中西的超级学者,他之好道非比一般,不仅取了一个虚云子的道号,还号称对道学颇有研究。然这个兼通中西哲学的蔡俊大师,却也看不懂这首小诗里浅显的哲学原理:”就算是研究了,真是天真得紧呐。如果才七、八岁我倒还会夸牠几句赏牠个果子吃,老都老了连皮毛都未及还到处吹嘘,似此若在跟前赏其耳巴子还差不多。

   牠知道为什么“万物之奥”又作“万物之注”么,会用最简明扼要的几个字来阐明儒家和道家的特质么,为什么孔子称老子为“龙”,为什么庄子把孔孟之道说得一文不值,“道”用西方哲学的专用术语怎么表达?这些并非都是那些心浮气躁的靠搜索能解决问题的......天下好道者众多,光以道士、道姑为职业的就不计其数,更有如虚云子(蔡俊)之流以假装好道作为时髦的,其中有几个是真心向道的?这就如同那和尚心里不向佛,干坏事之前也念声“阿弥陀佛”一个样。

   再给诗会好龙的叶子高之一,自称好道并对道教文化颇有研究、道名唤作虚云子的骟货追加一个问题——

   你能否用简短的几句话说明一下:为什么说道教背离了“道”的精神?

   呵呵,别上网去搜,网上没有这个问题更没现成的答案。但是,如果牠真像牠自己吹嘘的那样,牠应该比我更懂(至少我连道名尚无)。如果牠连这类只涉及道学基础知识的简单问题都回答不了的话,那只能说明牠是一个喜欢在网络上招摇撞骗的骗子,只会扭着屁股上我这儿讨屎吃,别的一无所能。

   结合谢小谢所揭露牠诈骗的事实,加上我们所看到牠与他对质时的回应(如牠声称工资发了也不还,要把这2000元钱捐出去等等),说明牠比一般的骗子都要恶劣。社会上一般的骗子只骗钱,而牠除了骗钱之外,还要把自己打扮成“诗歌爱好者兼诗歌理论家、学贯中西的哲学家”。这我可没冤枉牠,因为牠在假作谦逊时,说自己不是诗人而擅长诗歌理论,因此我就把牠定位为“爱好者兼诗歌理论家”;同理,牠既精通软鲜屎主义,又对道学很有研究,那自然就是“学贯中西的哲学家”了。

   看来我国断代了的大师级学者有望靠牠来接续,真乃国之大幸、民族之大幸;我国灿烂辉煌的文化复兴后继有人,并产生出一个如此伟大的引领者,令钱老先生死不瞑目的临终遗憾终于得到了解决,他老人家可以安息了,温@家@宝@同志也终于松了口气。东方不败,万世无疆!

   有关谢帅哥是如何“污蔑”我们伟大的骟货大师的,待在下有空时接续,诸位请拭目以待。

   画虎不成反类犬,混葱(充)大叔(大树)终是蒜——这就是对蔡俊(虚云子)之流最好的注解!

   这骟货吃屎后用马甲随地大小便证据已保留,请版主删除垃圾重复自己的言论,并关注以下实例:

   作者:山里银 回复日期:2011-07-22 08:48:55

   就你们这帮傻逼还在这里装你妈了比诗人啊?

   可笑的骟货真是无耻,把流氓同盟会这条臭鱼烂虾的扔垃圾当宝一样精心收藏,其实都是一些不值一驳的玩意。还说什么天涯系统更新,安全是如何如何地牢靠。那银行的系统总比它强吧,不也经常被人突破么?况且天下没有绝对的秘密,任何秘密一到了人的嘴里就都不是秘密。这学道的本该都是有大智慧的人,连我这不学道的也长了点小聪明,可这傻子学了半天,竟然连这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认为天下会有绝对的秘密。呵呵,如此拎不清的东西简直是有辱道学,有朝一日丧毙到了老子那里,看不剥了牠这张伪道皮一脚踢到野狗坟里。

   孙子们不是说爷查IP是糊弄人么?那好,稍稍让尔等长些见识,只怕一帮网流白痴连依样画葫芦都不会,至于其它的就没必要跟你们啰嗦了

  通过QQ号查IP简便方法之一:

   这种方法可以查出所有已知QQ号码的IP,但最好选在一天中网络活动最少的时候,以免所获得的数据太大,在对照时费神费力。

   打开“开始”——“运行”——输入“cmd”命令,回车就可以弹出命令提示符。或直接打开Dos命令提示符,这两种方法都可以。

   先关闭所有不必要的程序(包括在后台悄悄运作的)、浏览器、视频和音频播放器、下载工具、QQ聊天对话框等通过网络传输的程序。

   打开QQ程序,并在Dos命令提示符里输入“netstat -na”回车,所得到的屏幕信息里就可以看到你的电脑与外界通信的IP地址,每一行里都有自己的IP和与自己有数据交换的对方IP。也可以选择不显示自己的IP而只显示对方的。

   用“杀马特”等强制聊天方式,启动自己与对方的临时QQ聊天对话框。然后你给对方发一个电影或者什么文件,要足够大,以便在发送过程中可以再次输入命令。在发送的过程中再在Dos命令提示符里输入“netstat -na”回车,所得到的屏幕信息里同样可以看到你的电脑与外界通信的IP地址,但后面这组屏幕信息要比原先的多出了一个IP ,多出的这个IP就是对方的路由器IP。

   可是在屏幕上直接找是不太容易找到的,因为这两组信息几乎相似容易看花眼,于是就应该导出屏幕信息使之成为文本文件。

   通过重定向的方式,就可以完成将屏幕的结果放入一个文件中。再次输入命令“netstat -na”,后面加上定向符号“>>”,再加文件名。

   最后找到这个文件,不要用肉眼比对,而是运用文本文件的查找功能大面积比对。当然也可以根据个人的偏好,两次运行命令可以分别导出两个文件,在两个文件之间查对。最简便的方式,是将整个过程写成程序文件并将它改为可执行文件,那只要双击程序就能得出包含两组数据的文本文件,只剩下比对这一项了。

   那棺里猿猪蓬见自己被吃瘪了,不是在本人痛击众网流时暗中断我IP么?小范围不成又大范围阻断,他成功了么?我那时不是照样在短暂停顿后,接着又对答如流了么?告诉你们这帮网流孙子,爷的手段多得很!咱虽不是搞电脑专业的,但是玩玩图像、音频、影片、网页和建站、弄些实用小程序耍耍只不过小菜一碟。孙子们不是早已在这里见识过图像和小电影了么?我使用第一台286电脑的时候,你们这帮孙子还冲着电视机鼓掌欢呼呐!同样,在你们自认为最擅长的领域里,我这外行照样可以层层剥下你们的伪装,把你们一个个打得屁滚尿流。

   凡是居心不良的,在我这儿都捞不到什么稻草,最终只能落得洋相百出颜面扫地的下场。反之,对于那些不与网流同流合污的网友,大家以礼相待互相尊重,至于水平高低(包括诗歌和其它方面)、年龄大小、相貌好赖、社会及经济地位等一切外在的东西,都不在考虑之列。

   通常孩子还小时,总以为自己爸爸是天下最强大的,动不动就说:我爸爸力气很大,你不和我好我叫爸爸来打你。而骟货对天鸦、尤其是天鸦屎会,也有着一种子孙情结,所以牠认为自己在此无论如何下流无耻,无论怎样挑衅别人然后吃瘪时耍无赖,都是像在爹娘跟前一样理所当然的。何以如此说呢?因为这个一无所能的网络混混,在别处只是个小瘪三,可是在这流氓化管理的屎坑里,却如鱼得水相得益彰,可以烂鼻子混充正经人,从而得到许多虚名和实惠。起码这本来有可能打一辈子光棍的瘪三,从这臭屎坑里混到了老婆,还有就是当债主追到此地讨债时,他这欠钱不还的东西在此派头可以比对方还大。哎,这《白毛女》的剧本真应该改一该,应该改成:黄世仁上门讨债,面对杨白劳的厉声拒绝束手无策,然后黄世仁再次要杨白劳还钱,杨白劳操起扁担三两下就把黄世仁打死了——这就是符合这臭屎坑和骟货逻辑的《乌龙白毛女》。

  《抓老赖——读报有感》

   烂人烂事多,晒一晒流氓太监骟货蔡俊(虚云子)的烂事:我说流氓太监骟货蔡俊(虚云子),其牠驴能驼一两百斤的货,你这骟货怎么就被这20张小纸片给压趴下了呢?更无耻的是。蔡俊欠债不还辱骂救他急难的恩人谢小谢,威胁假说讨急了要捐掉,那我就来谈谈这个骟货的丑事罢。

  报上标题醒目、坊间议论纷纷

  法院、媒体、市民联手抓老赖

  法院漏夜长途奔袭出击

  媒体连日曝光揭丑晾晒

  市民举报有奖——鸟人往哪藏

  你纵是上天入地到处躲

  转移、腾挪、装穷、假离婚

  也要把你一个一个抓出来

  借钱还债天经地义

  猪狗得食尚知恩

  可是记者和民众不知道

  有一个东西无耻之极

  经年不还实为骗

  些许小钱压垮一条驴背脊

  债主网媒寻公道

  老赖狗急跳墙丑无比

  一晃春来冬又去

  区区几个子儿

  什么你逼得太紧、讨得太急

  我就是工资发了

  也绝对不会还给你

  奸徒也会装慈悲

  假说要把债款捐出去

  善主还要挂他名

  别人的钱要你捐

  也不撒泡臊尿照脸皮

  众侠围定痛斥癞皮狗

  哈——可耻的东西那个急

  鱼有鱼路虾有虾路

  黄鼠狼要放救命屁

  无奈只有祭出妖道绝招

  满嘴喷粪、屎尿遍地

  (原帖被骟货的网流同伙前板猪所删)谢小谢:告蔡俊第一书:借我的钱什么时候还?

  作者:同步转载 提交日期:2007-10-17 11:45:00

  尊敬的蔡俊先生:您好!

  划时代的党的十/七/大都已经胜利召开了,而你借我的钱还没有还。你当初借钱时承诺的归还日期距离今天已经非常遥远,如果按我平时跑步的速度计算,你拖延的时间足够我从中国苏州跑到美国纽约,并且在纽约时代广场从容地为国争光地与一位性感而开放的白人女孩进行一场火辣辣的恋爱了;如果我懒惰些,不跑步,而是乘坐光速级的宇宙飞船,那么我现在将是在银河系中银河的上游,我肯定能看到地球被太阳灿烂地照亮,在一片光亮中,一定会有一个黑点,它就是借了我的钱还没有还我的你。

  借了我钱的人你不是第一个,借了我钱没有按时还我的人你也不是第一个,但借了我钱没有按时还我连为什么不按时还的理由都不给我一个的人,你是第一个。按我网络上的行为准则,这个“第一书”在该还不还的第二天就会给你,但看在往日的友谊上,我对你采用了现实生活中的行为准则,我尽量地给你留有了余地,我几次用只有局内人才明白得了的含蓄方式提醒着你,可是你依然让我失望,你依然对钱的事保持着坚定的沉默。这,越过了我的底线。

  我希望,你尽快给我一个明确而让我满意的答复;我希望,这个“第一书”也是最后一书。这个第一书,我的态度是平和的,方方面面的余地是留得足够的。如果非要有第二书,第三书,那将是很不好玩的。

  祝您写作愉快,生活快乐!

  钦此

  谢小谢于2007。10。17

  本贴由谢小谢于2007年10月17日11:40:04在〖扬子鳄〗

  有关风流教皇所提出的问题,先让我们看看两个原帖(重复和长的就不复制了,用省略号部分可看原帖):

  1、 幸福的水草,你能不能歇歇?

   作者:风流教皇 发表日期:2011-7-21 19:30:00

   这些天我挺忙,但还是抽空上来看了看。只要是个思维正常的人都能看出,假如你现在不歇歇,往后的日子可能有你忙的。......

   作者:恶心得要吐 回复日期:2011-07-21 20:40:41

    骟货惯于暗中向管理员和版主施压,装疯卖傻一会儿威胁,一会儿套近乎,一会儿东拉西扯。同时众多前朝余孽和新网流纷纷助力,于是有些没定力的管理里者就妥协了。  

    你们如果怕骟货疯癫,那就大家一起疯癫。

   作者:恶心得要吐 回复日期:2011-07-21 20:51:09

    呵呵,看来我的帖对狗们的打击很大啊,牠们怕的不是骂,而是被揭露动物的本性。

    而狗的天性之一,就是善于寻找新主子,不过到底哪个是主子却不一定,说不定会颠倒过来。

   作者:我有大爱施与你 回复日期:2011-07-21 20:53:42

    支持私会掀起批判风0坚决反对斑竹打压

   作者:幸福的水草 回复日期:2011-07-22 00:21:08

    谢谢关心:)

  2、 幸福的水草,你选择性转帖到底为啥

   作者:鸟枪弄野鸡 发表日期:2011-7-21 20:01:00

   你转了我们的:钱塘子炎生日快乐:))

    却不转同类的:杯子生日快乐:)

    还要亲自到里面扭几下:

    作者:幸福的水草 回复日期:2011-07-19 08:49:28 

     生日快乐:)

    限制了子炎的:《无声的问答》

    却不管同一版上同类、甚至连标题就在攻击的:恶心的让人吐、  

    还有第二版面同类帖:杭州泼皮大闹小区菜市

   作者:幸福的水草 回复日期:2011-07-22 00:18:00 

    不知道“你们”是谁。  

    诗友过生日理应得祝福一下

    不同于灌水:)  

    大家都约束好自己吧:)。  

    再多说一句:别小看了这个论坛。

   好比大街上随便吐痰 丢垃圾 影响的不仅是环境 还有素质。

  我的回复是:

   你们——指的是你们版主,确切地说那就是:你们如果怕骟货的神经受到刺激,屈服于幕后牠那群七大姑八大姨所打的那些个招呼,怕牠扬言如果你们不照牠或牠们的意图办,牠或牠们就要发疯,于是屈服于网流团伙的压力,那么我们就一起来“发疯”。届时恐怕就不像现在那么好玩了,大家可能又要像以前那样发很多很多帖,棺里猿猪蓬又得来参加24小时值班,不光是这里、整个人温蛇蛆都得守着,影响猪蓬炒股且不说,还皮胖眼肿地没觉睡。这真的不是一件好玩的事,虽说自动刷帖机每3秒发出一个回复,一觉睡醒能刷几千次,但是大夏天的电力本来就紧张,开着电脑睡觉对国家资源和个人资源都是一种浪费。只不过后来我忙别的事情去了,对耍猪逗狗没了兴趣,而近期我偏偏空闲得很,否则也不会到这臭屎坑来训兽。因此我才对你们说:“对版主的礼让,完全是出于对陌生人的礼貌,除开这一层,我不受流氓化管理的天鸦蛇蛆任何狗屁的约束。请版主们不要透支这种客气。”

   从幸福的水草操作过程来看,其倾向性是显而易见的,但是我很通情达理、理解人的弱点;诗人小郑在当见习的时候,就曾经在聆听本人教诲时、收到过许多网流团伙成员的短消息,小伙子不胜压力打熬不住终于在帖子里对我说:“他们发消息让我封杀你。”屎会就那么些个人,板着指头算算也知道“他们”是哪几个乌龟王八蛋。

   不是我天生喜欢骂那帮猪狗,我曾经耐心特好,即便是因发一首不违规的小诗被连续封杀了一个半月,我还没有骂人并声明只要对方不继续封杀我可以原谅他骂我,这样的耐心在整个天涯都是绝无仅有的。但是网流们的无耻使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对这帮不通人言的猪狗光讲道理是没用的,边骂边说是一种最好的办法。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对兵痞子说只要你们讲出合理的理由来,我的荷包和书本都可以送给你们,这管用么?有个屁用!那兵痞子可不想和他罗嗦什么理不理的,夺了他荷包、将他的书踩入水水汪凼里扬长而去。某些人性邪恶之处就在于:不但要夺了自己需要的荷包,哪怕自己不要的书本、宁可糟蹋了也不给你留着。那秀才除了投笔从戎杀贼以外,没有任何出路。骂,就相当于驯兽员的临场三鞭,好教动物们知道自己的身份;说,就好比驯兽员温和地引导,好教动物们的动作合乎应有的规范,否则还是鞭子伺候。当然说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拎起牠们的尾巴,让牠们自己及众人看看屎迹,免得牠们忘乎所以还以为自己有多么地高尚。因为这帮凯子一得意忘形,就想爬到别人头上拉屎拉尿,不时地给牠们上上发条,可以让牠们随时记着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任何时候都给对方以两种出路:一种是不要恶意侵犯我,否则必招强有力的痛击!另一种是用亮明主衣来说事,文明地讲理或对骂都可以,但是来讲理的必须条理清晰,语无伦次颠三倒四的,或像骟货之流反反复复牛皮糖一样故意搅浑水的,还是免费口舌的好。另外,我从2008年秋就不止一次给对方开出这样的条件:如果觉得自己水平不行,可以推选一位代表,或者向全国招募辩手作为替代。我就不相信:即便是水平再高的人,难道他还能把黑的说成是白的?胜负之道在于谁掌握了真理,而真理在于事实依据,能言善辩只不过是辅助性的东西。可是这帮让人瞧不起的东西有哪次是好好说事的?都是一帮见不得光的鬼魅,之知道在暗中搞些名堂,或者如骟货这种毫无廉耻的癞皮狗罢了。有脑子的早不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关于“诗友过生日理应得祝福一下”之说,那是你个人的看法,抑或是你们一些人的看法,你或你们不能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别人。过生日要庆贺,那阿狗买了新房子要不要庆贺,阿猫搬新居了要不要庆贺,张三买了辆新车要不要庆贺,李四升职了要不要庆贺,王二生儿子了要不要庆贺,麻子家宠物生了一窝要不要庆贺?生日、生日,只要活着天天都是生的日子,想着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人死去,活着的人是否可以每天为自己美好的生活而高兴,是否可以天天都干上一杯并发个帖庆贺一番?我是把天鸦的任何规矩当狗屁的,但是你们所有承认版规有效性的人、尤其是版主,是否应该以版规作为在这里行事的准则?因此不要以自己的个人的意愿去图解政策,否则谁也不能说服谁,最后只剩下谁有“权”谁就可以任意胡作非为,除非你在版规里加上一句:网友过生日可以发水帖一个。

   因此对于这类帖子我个人的理解是(因原帖被无理结扎,我上面复制的没有时间标注,只好重复一下):

   【我对过节比较淡薄,生日也一样。但是对于别人热衷于形式的喜好并不反感,只是看见某些轻薄的人,喜欢过多地在公共场合厥臀露腚地扭屁股有些厌恶(为讽刺而假意模仿者除外),尤其与他(她)平常的所作所为联系起来,就更具有讽刺意味了。

   生日祝贺是一件非常私人的行为,通常仅局限于亲朋好友私下进行。在网络上朋友之间私下发一个祝福便足矣,再不够或是关系一般的朋友交流渠道不是很便当,那进入对方帖里道一声贺也绰绰有余,哪肖公开装模作样做给众人看?由此足见轻浮之物丑态一二,如同将美好的性爱搬到公众眼皮底下,在大街上当众交媾,把个肉麻当作有趣是不知廉耻者惯行之道。

   公共论坛除非常时期各有功能,即便要借题发挥向某人道贺,起码也要认真撰一相称的文字。如此惯用句把水帖,扭屁股也不拘行头,一群男女就长期喜欢如此拙劣地污众人的眼。想那娼妓“工作”之前还要梳洗打扮一番呐,可见有点墨水的人一贱起来比娼妓还不如。】

   至于最后你看似菩萨说佛似的劝说,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之言,说明你对自己申请当版主的举动非常草率。就如同对当年的八路军、新四军说:你们要爱好和平,要和日本鬼子讲道理,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你们把道理说透了,我想日本人会退兵的。你所声称不想了解诗会所发生的事,却又要来管理诗会,是非常不负责任的。可是观察你的操作过程,却不似那么单纯和纯洁,你操作上的倾向性,说明你不是对诗会的纷争不感兴趣并一无所知,起码你知道按照某种势力的意愿行事。尽管如此,我眼下仍然想对你们两位版主以礼相待,但这种礼仅仅是出于对陌生人的礼貌,这种礼貌非常有限,请不要过度透支。两年前猪蓬接手这里时,每天平均上三屏(即早上靠前的帖子如果没回复,到晚上已在第三甚至第四版了),现在最多只有一半,有时从早到晚还在第一版,这就是流氓化治理的结果。

   再重复一遍:请版主们不要过度透支这种客气!

   最后帖一首口水诗给版主及某些“公道者”作为参考,我曾经拿它回答那些绥靖者所谓的和平呼声:

  《权力与权利——致亲爱的艺术鸵鸟》

  你有你的自由

  我有我的权利

  你有权保持沉默

  我有权开口言语

  这是我们各自的选择

  但是你的权利和我的权利

  都有一个共同的依据

  那就是公认的法律

  我不会侵犯你的自由

  你也别限制我的权利

  这平衡的杠杆和规矩

  必须有法可依

  我不能逼你言语

  你也不能迫我沉默

  你被逼说出的

  只能是违心之言

  若强迫我不说

  那发出的怒吼会非常尖利

  穷人断了生计

  世上便多了强盗

  文笔被强制禁言

  会滋生语言暴力

  历史大剧周而复始

  陈胜吴广绝非天生

  制造他们的

  正是那暴虐的秦二世

  可怜的人们啊、你与其

  要我们刀枪入库

  何不当初向暴君进言

  让他尊重人民的权利

  你的进言恐招杀身之祸

  你的要求我也会嗤之以鼻

  可怜的人们啊、你想找寻

  那没有血污的洁净之所

  我会热烈鼓掌欢送你

  去罢、去罢,一路走好

  我亲爱的艺术鸵鸟

   作者:蔡俊 回复日期:2011-07-22 23:29:38  回复

   明儿十八点返穗,给比赛获奖者颁奖。二十六日敦煌,伊犁行。八月二十一香港台北民生行。九月组织台北北京两岸艺术交流展。这帖留着。给你发照片看:〕逗你麻子闪烁。文盲。

   这骟货真可笑!骟货的新丑行别无功用,只能进一步证明我对牠所作的论断,是多么地形象生动、恰如其分。

   自古以来靠滥竽充数或招摇撞骗,并获得一时虚名的不计其数,那骗子的李一还是中国道协副会长和重庆政协委员呐,靠投机取巧哪怕打着联合国招牌又如何?要是你有真才实学,哪靠各种身外之物来佐证? 我阅人向不看其职位、头衔、学历、派司、车驾、巨钻华服,只是听其言观其行,三两句话下来便知对方有多少斤两。在现实生活中,那些有着种种耀眼光环和华美的外饰者,最终在我跟前沦为可笑之物的不在少数;反之,我倒更喜欢和那些处于生活最底层的外来打工者聊大天,谈谈他们家乡的风土人情和方言,这些人因纯朴反而更实在,不会像此处如你这般所谓的文人那样,文不像个秀才武不像个兵,只会耍一些言不由衷的空虚套。你虽已被我证实了是个伪道学者,但是作为一个普通的识字者,老子骑着青牛出函谷关的故事总听说过吧?老子曾在周朝国都洛邑任首藏史(相当于现在的国家档案馆馆长),你说他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官不做,要去那偏僻荒凉之地去隐居呢?这你即便嘴里能说出原因,心里也不会认可这种处世方式,所以你才会将世上那些华丽的俗物看得如此之重,所以你跟我差了不止一个档次;我们在世界观上根本就是处于认识的两端,当然,在你心里可能是你高我低。

   ——别,千万别发你那丑陋的照片,光是那些丑陋的文字就够恶心人的了。我早说过N遍了:别钻我的篱笆——尽管我禁止不了你,但你得有志气,开始一点一点学着做人,就你这年龄如果活得够长的话,兴许还有半辈子可以立着行走,就当昨天是前世罢。

   假如你从现在起,已经开始打算做一个真正的人了,那第一步就是忍住别在这个帖里恶心我们的视觉,即使看了任何刺激你的东西,心和手再痒痒也要忍住。这就是学道的开始,道在现实生活中的实际运用。我之道学非道教道,真正的道无处不在,等你心里感觉到道的存在了,那正是你学道入门的开始。而道观里面绝少有真道可学,几乎都是搞形式主义的假道(就如同此间众人谈诗歌谈艺术一样),甚至是装神弄鬼的歪门邪道(就像尔等被我痛斥者的所作所为)。为什么老子一流的道学思想,其地位反而被孔子这二流的儒学所占据了,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道教所致。文人三学,幼时学识字及基础,青少年时学文章和儒学,中年时学道,自此天下尽在胸中。说句大实话,像你这年纪开始学也不算迟,悟性好的话可直入核心,此后只不过是使之更厚实罢了。

   我虽然一直在骂你,但是看到我上面复制你的这句话,的确是又好气又好笑。真的,我有那么一点点心酸,因为我看到的不是一个男子汉、甚至不是成人,而是一个实实足足的小孩子。也因为当你看到我前面这些文字后,肯定是又气羞又气内心充满着挣扎,但是无论从事实上还是文字能力上,你都无法与我匹敌。可以料想,你因此心里甚至有一种想像以往那样乱来发泄一阵的冲动,说不定狐朋狗友们也在劝你别再继续干折本的事了,此间的外部环境也使你觉得适当的克制、不作出曾经有过的最丑陋的举动是明智的。但是你的确不想让人们觉得你就是如我说的那样,可是又拿不出有力的东西来反驳我,于是万般无奈之下,只得祭出自以为能说明自己还有那么回事的鬼画符来,想让人们觉得你还有点花头、至少不像我说的那样类同废物。却哪里知道,孙悟空筋斗打得再远,也终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你任何反击和辩驳都达不到目的,只会给我提供更多新的话柄罢了。因为我根本不吃这一套,你所认为值当的东西在我眼里一文不值,你又何以要拿它来在我面前炫耀呢?

   我话虽毒但心不毒,否则我也不会动了恻隐之心、会怜悯你这孩子般的举动,至少比之你以前和现在的所作所为,我之前的这些话都是恰如其分的。无论你是否承认,我都要劝你:从现在起做一个真正的人,做一个真正的成年人,做一个男子汉,做一个大丈夫。并非用两条腿走路的都是人,并非会工作赚钱的都是成人、并非长了胡子就是男子汉,并非娶了媳妇就是大丈夫。外在的形象都是装给没脑子的人看的,自己真正是个什么全在自己的内心里,在有道者的眼里。当然起码要有对自己准确定位的检视能力,否则自欺欺人终是枉然,就像小儿向大人发火是说:我打死你哦——其实他谁也打不死,只是因为那小儿缺乏自我检视能力,因此自以为能做到。

   简而言之,学做人任何时候都不晚,我每过几年也都会有一种重新开始的感觉,重新开始也是比昨天更上一个台阶的证明。同样的道理,你和我及其他人吵架也好论理也好,这输赢又值几何?更何况输给我你并不丢人,因为以我这种方式跟你吵架或论理的人,如此一眼看到你的骨头里,如此让你除了胡掰以外那么无可辩驳,这样的对手可能你从来都没遇见过,否则你一开始就不会一再来冒犯我了。你不妨好好回顾一下,你那个奉若至宝、收藏在博客里的臭鱼烂虾马甲那造谣帖,加上你们众人搜遍互联网又找到些什么呢?不过就是我用马甲挺自己的帖,这难道有什么罪过么?另外就是我在和你们吵架时也用马甲骂你们,这乃兵家最常用的手段很正常啊,你们不也很擅长么?问题的关键是不首先侵犯无辜者。除此之外你们还能找到什么呢?什么也没有,而没有的东西造出来是没人会信的,即便是暂时能蒙人,那也绝不会永远能蒙下去。至于我当初说老剑之剑时,顺便说几句看似大话的事例,那只不过他和你们都热衷于此等虚物,但我所言不虚。不信你可以亲自来调查,若非如此一应旅费开支、工资补偿、补贴及玩耍的费用我付。我虽白丁一个差不多,但那新任副省长正是我当初的手下败将,否则要不是在我们单位里被搞得灰头土脸,八年前他就早已是副部长了。可我跟你们这群毫不相识的人说这些长肉么?不长肉。长钱么?也不长钱。任何话语都是与其当时的语境分不开的,我之所以拿这副省级的毛光烈作比方,正是因为这个曾经当过我们上级主管单位领导的毛某恰巧是老剑所在宁波市的市长,我拿他为例只不过是向老剑指出:你不要以为自己当过小地方党报的副主编、当了虚拟网络的首席版主就认为是当了多大的官,你们市长还是我的手下败将。仅此而已,如果你们认为这就是吹牛了,那和你们所做的又算什么?

   好了,不想多说了,听不听随便你。如果你自己不能确定的话,可以把这个帖子给阿平看看,我想她看到此,或许会得出比你那些所谓的朋友们更客观的结论,而且作为妻子,她也总是希望你好的。

   眼下第一步:你能做到不进我的帖子胡扯么?(等你有了长进我会邀请你说话的,能获得我的尊重虽不能添一分利,但是如果你是你真心向善,那胜过你之前那些朋友的喝彩。)

   第二步:你能在那些曾经背你伤害过的网友(或网敌)、因暂时尚不能对过去之事释怀而骂你时不作出回应么?

   第三步:你能从此像一个男子汉那样承担起应尽的责任,在家里不需要妻子像管孩子一样管着你,反而你会处处照顾她而非无可奈何地服从她,在外面无论是敌是友都认真对待、不耍赖皮么?

   第四步:你能不慕虚荣真正开始潜心学习,同时对自己不甚了解的东西保持一种谦顺的态度么?

   如果你都能做到,十年以后所有的人都将对你刮目相看,哪怕一时不能完全做到,肯定也胜似不作任何努力,其效果必定是显而易见的。但是如果你仍喜欢像现在这样耍下去,十年以后除了寿数少了十年,你仍将如现在一个样,不信大家拭目以待。不过有一点包括你在内的一些人应该感觉到,跟我玩敌对游戏实在不好玩,有时甚至不是挺痛苦的起码也是挺憋闷的事。过去吵架你们那群人乱哄哄的,我也没耐心对你们说,说你也没静心听,现在屎会人气不旺相对清静些,爱听不听随便你,只要有时间谁喜欢继续耍,我都来者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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